离。
他眸光冷静沉着,往喻嗔家阳台上一跳。
喻嗔捂住唇,压抑住惊呼声。
下一刻,少年成功落在了她家窄窄的阳台上。
喻嗔被吓得心砰砰跳,他还有空逗她:“刺不刺激?”
“你有病吗?摔下去怎么办?”
柏正眼里带着笑意:“还知道关心我啊,不是认定我耍流氓吗?我先帮你把热水器修好,别生病。”
他神情颇坦然,径自走向热水器。
喻嗔一时倒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冤枉了他。
柏正身高足够,抬手就能检查问题。
刚刚看到那一幕太让人上火发躁了,他心不在焉,把螺丝钉拧回去,喻嗔走到他身边,带着几分别扭,轻声问:“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吗?”
柏正失笑:“对,是。”
喻嗔松了口气,站在他身边看他修。
柏正怕她感冒,动作不含糊,很快修好热水器,他道:“你再试试。”
喻嗔刚要点头,结果他转身,少年运动裤上,带着比褐色更深的几点痕迹。
调香的人,鼻子本就灵敏。
她嗅了嗅,香水味早就散得差不多,那丝他身上浅淡的血腥气,终于能被人捕捉。
柏正看见她打量的目光,在心里低低骂了句。
他神情平静,还算镇定,手插兜里看着她:“去洗澡啊。”
少女眸中有片刻茫然,随即脸色几变:“柏正,你这个骗子!”
她脸颊像三月桃花,拿起身边的扫把,毫不客气往他身上招呼。
“色胚!离开我家。”
柏正说:“巧合,我最近火气重,当真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喻嗔再信他,就是最大的傻瓜。
她抿抿红唇,打在他身上,混蛋混蛋!
柏正让她打了好几下,腿上全是喻嗔家扫帚上的灰。他由着她打,半晌握住那扫帚,顺手一拉,少女连人带被子被他扯到怀里。
怀里软软一团,凹凸有致。
她头发乱糟糟的,一半挽起,一半落下。像个炸毛的小毛球。
然而一双水眸委屈又愤怒,像是要生生咬他一口。
靠这样近,他终于再次清晰地闻到了她身上那股香。
他眼神温柔下来,几乎虔诚地,手指轻轻触上她脸颊。少女柔软气鼓鼓的脸,蝶翼般的长睫。
喻嗔从未见过他眼里这几分痴,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