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欣然慢条斯理道:“年轻人到底还是毛嫩啊,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,对你这样的小毛头,虽然我关心爱护,但还是不赞成不假思索的夸夸其谈……”
陈远一阵头大,我靠,王欣然竟然在自己面前摆出前辈的架势教育自己。
陈远气愤道:“王欣然,你少在我跟前装老人筋,谁说我嘴上没毛?我那剃须刀难道是摆设?你说我嘴上没毛,你有?拔几根我看看?”
王欣然笑起来:“我是女的,嘴上自然没毛,你急啥?”
“我没急啥,我是不服,当然,我知道你嘴上虽然没毛,但其他地方是有的。”陈远道。
“啥意思?”王欣然一时没回过味。
“你说呢?”陈远的声音有些邪恶。
王欣然明白过来,顿时恼羞:“你个下流胚,这种时候还不忘调戏我。”
陈远嘿嘿笑起来:“我现在正心烦,你正好找上门来,不调戏你调戏谁?好歹可以放松一下心情。”
“呸——放松你个鬼。”王欣然气愤地挂了电话。
陈远又嘿嘿笑了下,接着就眉头紧锁,艾玛,调戏美女也不能减压啊。
王欣然挂了电话,琢磨着陈远调戏自己的话,不由想到自己和陈远那次在松北的酒醉之夜,想到陈远在自己身上的疯狂肆虐和动物凶猛,不由脸发烫,不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,不由夹紧了双腿……
艾玛,为何陈远每次调戏自己,自己都要不由自主想起那次,都要不由自主身体有反应,这是为什么?
王欣然在害羞的同时,又感到困惑。
半天,王欣然平静下来,定定神,深呼吸一口气,暗暗骂了一句陈远:死鬼。
接着王欣然开始整理和陈远的电话录音。
此时,王欣然经过一个白天的反复琢磨,决定做一件事,这件事不是为自己,从小处说是为帖子里涉及到的当事人,从大处说,是为了正义和公理。
多年的新闻从业经历,让王欣然牢牢树立起一个新闻工作者应有的职业道德,那就是妙手著文章,铁肩担道义,在这种时候,她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事。
自己要做的这点事,即使不站在道义的高度,即使从自己和帖子涉及到的当事人关系出发,也应该做。
想到陈远救过自己的命帮过自己很多忙,想到安哲对自己的看重和赏识,想到自己和方真真的友谊,想到李长青对自己的宽容大度,王欣然暗暗下了决心。
当然,出于各种因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