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可,你不懂。”刘昌兴轻叹了口气,“我心里很不踏实,总有点不详的预感,特别是最近,这种感觉更加强烈,而这感觉……似乎……又跟陈远有关。”
“跟陈远有关?”尚可纳闷了,“舅舅,这能跟姓陈的有什么关系?他一个副处级干部,还能对您这掌管一省组织人事的省干部产生什么威胁吗?”
“你不明白,陈远和……算了,和你说多了也没用,你只要记住,不能再让陈远这么搞下去了,你这个縣長必须行动起来,给陈远施加压力,最好是让他在凉北县难以立足,你不能让他在凉北县这样舒舒服服干下去,而且还做出了成绩。”刘昌兴叮嘱道。
“好,舅舅,我明白了。”尚可点点头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,刘昌兴又对尚可细细交代一番,这才挂掉电话。
结束通话,刘昌兴坐在办公室里默默吸着烟,想了想,又给腾达去了一个电话。
尚可这边,接完舅舅的电话后,尚可脸色变得愈发难看,原本就因为今天西北日报那篇报道而动怒的他,此刻愈发恼火,脸色都狰狞了起来。
“尼玛,都是陈远,都是姓陈的。”尚可气得狠狠地拍了拍桌子,他把今天自己被舅舅批评也归罪于陈远身上,对陈远愈发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不能让陈远这么搞下去,那得怎么办?”尚可眼睛眯了起来,想着陈远之所以能这么快做出成绩,除了来自江东的支持,县里面也有陈远的支持者,这也是一大原因。
沉思片刻,尚可拿出内线电话,让赵洪进请周志龙过来一趟。
约莫五六分钟的功夫,周志龙来到了尚可的办公室。
“尚縣長,你找我。”周志龙一进门,笑得跟弥勒佛似的。
尼玛,这老狐狸!尚可看着周志龙的笑脸,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,不过脸上还是挤出了笑脸,“志龙縣長来啦,快坐。”
“尚縣長,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。”周志龙看着尚可笑,心里没来由有点不踏实。
“志龙縣長先坐,咱们慢慢聊。”尚可呵呵一笑。
周志龙闻言坐下,心里更加困惑,不知道尚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志龙縣長,你最近和陈副縣長走的很近嘛。”尚可微微笑道。
“尚縣長,这话不知道从何说起。”周志龙眨了眨眼睛,一本正经道,“尚縣長,我和陈縣長都是工作上的接触,经得起考验。”
“呵呵,我没说你经不起考验,我的意思是,你和陈副縣長走地太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