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赵青正砸了砸嘴,问道,“那洪本江的弟弟是啥情况?你刚刚当着洪本江的面开口,这不是让我难做嘛。”
郭兴安苦笑道,“赵書记,实在是对不住,我刚刚必须做个样子给洪本江看。“
赵青正皱了皱眉,若有所思地看了郭兴安一眼,提醒道,“兴安,你现在依然得注意,免得又被纪律部门盯上。”
郭兴安肃然道,“赵書记您放心,我会注意的,这不,我帮洪本江出面,其实也是为了安他的心,他担任秘書長,平时帮我办了不少事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我总不能让他太过于寒心。”
赵青正看了看郭兴安,从郭兴安这话里能听出一些端倪,对方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洪本江掌握着,但赵青正也不想过多探究。
赵青正很快就岔过洪本江这事,他刚刚虽然口头答应了,但顶多也就是找人问问情况,并不代表他会真的帮忙。
两人转而聊起了其他事,郭兴安想起一事,突然问道,“赵書记,陈远调走的事,还没下文吗?”
赵青正撇嘴道,“这一批的干部人事调整,暂时被陶書记压下了,没那么快。”
郭兴安纳闷道,“陶書记这是啥意思啊,我不是听您说他以前和廖领导的关系不是很融洽吗?”
赵青正伸出两根手指,“有两个原因,第一,廖谷锋这次生病并没有直接退下来,而是继续留任,这可能让陶任华投鼠忌器了;第二,陶任华想将他在南都省的老部下调过来,放在这批人事调整中一起通过,所以他暂时压下了此次人事调整。”
郭兴安恍然,原来陶任华是想夹带私货。不对,这么说不准确,陶任华是一把手,他想调以前的老部下过来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算不上夹带私货。
郭兴安琢磨着,就听赵青正又道,“想把陈远调走,恐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郭兴安道,“如果苏领导和您都坚持调走陈远,难道陶書记会反对?”
赵青正叹了口气,“人心齐泰山移,但就怕人心不齐。”
郭兴安闻言心头一凛,从赵青正这话里可以听出苏华新和赵青正并不是很齐心,双方估计都有各自的小算盘,但想想也正常,每个人的利益诉求不可能完全一致,本就是因为利益关系走到一起,又怎么可能亲密无间合作?
郭兴安很明智地没有多说什么,而是叹气道,“没想到把陈远调走这么难。”
赵青正没说话,一说起这事,他的心情就很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