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骆飞找到机会对陈远下手,自己当然不能阻拦,甚至要在骆飞跟前有个积极的态度。
虽然这样自己会觉得很可惜,但考虑到大局,考虑到自己和骆飞的重大共同利益,考虑到骆飞在上面的强硬背景,牺牲一个陈远,似乎也算不上什么。
当然,不管陈远最后的命运如何,只要陈远不知道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,自己都没有必要和他翻脸,都不能在陈远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,都要继续做出对他关心爱护的样子,因为以陈远的才华和能力,这小子即使翻了船,说不定仍然可以对自己有用。
此时骆飞给自己打电话问起这个,楚冬立刻知道他看到了那报纸,知道他此时很生气。
楚冬十分理解骆飞此时的心情,这些日子骆飞一直处在意气风发荣光辉耀之中,突然被安哲以这种形式泼了一桶冷水,自然会非常恼羞愤怒。
既然骆飞问起自己,楚冬决定如实相告,于是告诉骆飞,自己刚给报社打完电话,这个评论的作者禾木是陈远。
一听是陈远,骆飞登时感到意外,尼玛,这小子不是只会给安哲写讲话稿吗,啥时会写评论了?难道这小子是全才?
接着骆飞又火冒三丈,尼玛,只要对自己不利的事,啥时都少不了陈远,就没有这小子不参与的。
骆飞对陈远憎恶到了极点,恨不得现在就一脚把他踹到泥坑里,让他再也无法翻身。
但自己现在显然做不到,陈远正在安哲身边红得发紫,有安哲这棵大树罩着,自己抓不到把柄,是动不了他的。
这让骆飞恼羞又无奈,随即把火发到楚冬身上,气呼呼道:“老楚,这就是你分管的宣传,这就是你分管的报纸,专门和我唱对台戏,专门让我出丑,你到底是怎么搞的?这个陆平,你到底能不能管了他?”
骆飞这话让楚冬心里有苦难言,这段时间各地市来参观学习,自己为了讨好骆飞,开足了本系统的马力,大张旗鼓持续不断报道了这些活动,特别是报社,自己专门指示陆平开辟了专栏,每天都在头版做重要报道,骆飞对此还大加赞赏过自己,怎么这些活动刚结束,只因为这一件事,骆飞就把以前的功劳全部带过,说出这种话来了?
楚冬不由对骆飞有些幽怨,尼玛,真难伺候,千好万好,一点不好就翻脸。
但虽然幽怨,楚冬却不能不敢有任何一丝流露,忙解释说这次对安哲在阳山的报道,是张海涛亲自安排并审稿的,作为报社来说,自然不敢有任何违背,只能服从,对张海涛审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