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惠文办公室里,陈远和吴惠文聊着谢伟东的事,笑道,“吴書记,从调查组那边反馈来的情况,可能这谢伟东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
吴惠文听了默默点头,轻叹了口气道,“案子早点有个结果也好,免得市里人心浮动。”
陈远附和着点头,想了想,陈远又说道,“吴書记,您说徐市長这几天呆在松北到底干嘛呢?”
吴惠文笑着摇头,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我也搞不明白他到底去松北干嘛。”
陈远接着道,“我听松北的同志说,他在松北也没怎么安排考察活动,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宾馆的房间里。”
吴惠文眉头微拧,道,“他在想什么,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吧,反正他爱呆哪就呆哪,咱们也管不着。”
陈远听了呵呵一笑,接着又撇嘴道,“他一个大市長不在市里办公,跑到松北去,而且还啥也不干,这分明是不务正业。”
吴惠文摇摇头,接着轻声笑道,“算了,咱们管好自己的事就行,关于他的事,有调查组的人负责,咱们犯不着多操心。”
听吴惠文这么说,陈远下意识地点着头,但他心里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,王欣然也在松北,陈远恰巧又知道徐杰恒对王欣然的一些非分之想,甚至那种非分之想还演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执念,因此,陈远对徐杰恒去松北的奇怪举动是有往王欣然身上联想的,但陈远思来想去,又想不出徐杰恒现在能干什么,难不成徐杰恒还想利用最后的时间对王欣然表白不成?
这种想法在陈远脑海中浮现,很快又被排除掉,以陈远现在对徐杰恒的了解,徐杰恒做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,因为他早就被王欣然拒绝过好几次了,按徐杰恒的性格,他不大可能再浪费时间去做同一件不可能有结果的事。
那徐杰恒到底在这个时候呆在松北干什么?陈远想了许久都不明所以,要说徐杰恒是想对王欣然不利吧,陈远也觉得不太现实,一来是王欣然是有戒心的,经过了几次徐杰恒对王欣然的算计,王欣然早就对徐杰恒抱有很大的警惕,正常情况下,一般是不会给徐杰恒什么机会的;其次,徐杰恒住在松北宾馆,身边有市里的工作人员,也有县里的服务员,徐杰恒即使有什么不良的心思,也不大可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,他应该还会糊涂到那个程度。
此时,陈远是按常规情况去推导徐杰恒的行为的,却没有想过假如徐杰恒失去了理智呢?
而此时,呆在松北宾馆的徐杰恒,已经开始有些失去理智了,只是还没有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