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敏好心得到好报,不然不知如何渡过这个夜晚。
天蒙亮,她才镇定下来,说服自己接受这件不幸事件,才沉沉入睡。
醒来已是中午,晓敏对范里说:“拜托你到西区医院走一趟,代表我们二人探望老好郭剑波。”
范里微笑,“救美的英雄值得致敬。”
晓敏的热度已经退掉大半,仍然疲倦的她赖在床上。
范里买了盒百合花上医院。
郭剑波正在睡觉,右手枕在胸前,缝针的地方清晰可见,他的呼吸均匀,想无大碍。
范里把花搁在茶几上,正在犹疑,郭剑波轻轻醒来,一时眼花,问道:“是晓敏?”他牵记她。
范里连忙笑答:“晓敏不舒服,没来。”没想到他俩的感情已经这般深厚。
郭剑波看清楚范里的鹅蛋脸,“请坐,晓敏没有怎样吧。”仍然是晓敏。
“多点休息就可以,我会陪着她。”
郭剑波内疚,“都是我不好,叫她在那个时候离开图书馆,幸亏你不与我们一起。”
“是意外罢了,”范里安慰他,“别再放在心上。”
她的声音无限轻俏软糯清甜,具极大的安抚作用,郭剑波点点头,乐于从命。
原本,到此为止,范里应该告辞,但是她坐着没动。
郭剑波问:“你是北京人?”
范里笑,“是,同上古猿人一样,我自北京来。”
郭剑波也笑。
漂亮的女郎具幽默感,分数激增。
郭剑波又问:“你移民过来有多久,”
“我没有资格移民,我是自费留学生,到达此地,才发觉英语程度不够,现正在读先修班,晓放是我老师之一。”
回答得十分老实坦诚.郭剑波立刻收回成见。
“缅街川菜的章老板是你亲戚?”
“一表三千里,章的确是我的表兄弟,初来的时候,帮他们坐过柜台,后来发觉合不来,渐少来往。”
都不是不合理的解择。
范里见案头有一分太阳报,顺手取过,“有什么新闻,我读给你听。”
“好极了。”小郭轻轻闭上眼睛。
范里的英语发言不甚正确,她稚气地念:“渥太华政府必需面对廿一世纪有色移民引起的冲突,以及加拿大人口种族比例之更变。”
小郭说:“很有趣,请继续。”
“到二oo一年,多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