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无法利用精气神去观视这一切,但那漆黑如墨的雾气他们却是能看得见的,哪里还敢驻留?紧随我之后朝远方逃窜。
老白这人天生就是个脸黑倒霉的,有时候我都觉得他倒霉的有些不太正常,严重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阴司的哪路大神,以至于对方在他的命理上下了黑手……
他逃跑的速度自然是一绝,我虽然先行一步,不过很快就被这厮追了上来,然后……他的裤子莫名其妙就掉了,估摸着是往上爬的时候,不知何时被凸起的尖锐石头等挂断了裤腰带,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如今一旦撒丫子狂奔,问题自然就来了,脚下一绊,“啪叽”一下整个人就拍在了地上……
强烈的求生欲下,这厮都顾不上提裤子,连滚带爬的往前蹿,撅着老大个屁股。
别说,还挺翘……
我离他最近,自不会坐视他掉队,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,一把扯住他脖领子,拖着就朝前方狂奔,遍地的石子儿直把老白摩擦的鬼哭狼嚎,两条腿不停的扑腾着,好不容易蹬掉了裤子,立刻拍打我的手,我这边刚刚撒开,就见他以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从地上爬起,一溜儿超越我扬长而去,只余下一道裤衩子被磨破、且露了半个屁股的风骚背影。
这条山谷是两座紧挨着的陡峭大山形成的,我们从谷底爬上来,自是直接在山顶上的,穿过光秃秃的满是怪石的山顶,眼前便是下山的路,极为陡峭,凭我们现在满身麻木的状态,根本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,向下冲刺了没几步几人就成了滚地葫芦。
我实在是没力气挣扎了,干脆双手抱头,护住要害,任由自己顺着山坡一股脑儿的滚到山下。
遥遥领先的老白早已挺在山下了,看他不断起伏的大肚皮,想来是性命无碍,躺在那停顿休息了十几秒钟,这厮又忽的一下子跳了起来,二话不说就去撕扯自己脑袋上的防毒面具,尝试了几次没能成功,胸膛一挺,喉咙里发出“呕”的一声干呕声,竟然……就那么吐了……
我此刻腹腔里也是翻江倒海,尤其是肺部,火辣辣的,这是中了尸毒,再加上一路狂奔,以至于毒性扩散加快导致的……
我可不想步老白的后尘,感觉不对劲立即摘掉了脸上的猪鼻子,身子一弓,伏在一侧便大吐了起来……
鹞子哥他们几人陆陆续续的都滚下来的,人人身上带伤,好在……性命无碍,下来后反应大抵是与我如出一辙。
老白这厮吐完之后,总算是摘下了面具,只不过人已经没法看了,这厮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