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越眼底暗涌流动。
他一直隐忍, 是打算等时机成熟再水到渠成。
现在,时机成熟了。
他低头轻吻着路景的耳朵,嗓音低沉:“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?”
路景难受得厉害, 他在江越怀里不断扭动, 脸皱成一团,但他还是认真思考着江越的问题:“9月5号?”
“不对。”这次江越没有再让他猜,手往下滑进被子里, 路景单薄的背脊冷不丁极力弓起,嘴巴微张,舒服得哼哼一声。
江越嘴角翘起, 在他耳垂轻咬一口:“我们的新婚之夜。”
语落,不等路景再说话, 缠绵的吻似飘雪一般落在路景的耳后,脸颊, 下巴,最后落到他滚烫的唇上。
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
呼吸被绝对剥夺, 路景像条离开水的鱼, 呼吸困难, 毫无依靠,唯一能抓住的, 唯有眼前的男人, 他身上还有好闻的松木香气。
路景不由紧紧抱住他, 呢喃着:“江越……江越……我疼。”
他真的很疼。
什么地方撕裂开来一般。
他殷红的眼角沁出晶莹的水色, 江越俯身, 温柔吻掉路景眼角的泪水:“一会儿就不痛了。”语落,他翻身覆到路景的身上。
路景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,朦胧中, 他看到男人坚毅的下巴滑下一滴汗,他眨眨眼,又什么都看不清晰。
整个世界,只剩下他越来越轻的身体,飘起来,真的不再痛。他又闭上眼,跟着那股松木香,思绪越飘越远,最后停在一片刺目的空白。
他忍不住喊出声:“江越!”
屋外。
席央什么也听不见,这房间该死地隔音,他死死咬着嘴唇,最后没办法,只好起身回房。
进房间,他扯掉浴巾,身上的红痕颜色淡了许多。
这些都是Alessio留下来的。
他总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,证明他是他的。
可笑。
席央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滑过小腹的红痕,脸上浮起浓浓的厌恶。
忽而,他又想起路景向他伸过来的手,厌恶渐渐变成疑惑,接着变成浅浅的笑。
路景。
真是好骗的傻瓜。
其实不是妈妈带他认识Alessio,他也不是12岁被Alessio带出国。
他稍微改编了时间地点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