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远道。
大家又笑,乡里几个人去附近借来镰刀,大家接着就下地干起来,张丽帮着陈远妈妈捆收好的麦子。
陈远看庒家铭和乡里几个人干得还挺熟练,暗暗点头,想必他们也是农村出身,是农民的儿子,都是干过农活的。
有了这几个人加入,进度大大加快。
看活快干完了,陈远让妈妈回家做饭招待他们。
“婶子,我和你一起回家做饭。”张丽道。
于是陈远妈妈和张丽先回家,大家继续干活,很快收完了,又把麦子捆好拉到晒场。
然后陈远招呼大家去家里。
进了家门,张丽和陈远妈妈正在厨房忙乎,陈远爸爸招呼大家进屋里坐,陈远觉得人多屋里闷,就把桌子搬出来,放在院子里的大树下,又打来水,让大家洗把脸。
大家洗完坐在院子里树荫下喝水,边闲聊。
陈远这时进了厨房,妈妈去堂屋拿东西去了,张丽正在炒菜。
陈远走到张丽身后,伸手摸了摸她的臀部,张丽回头嗔怒:“嘟,大胆,敢摸县长大人。”
陈远一呲牙:“我不但摸.......。”
说着陈远继续摸。
张丽有些紧张地看着外面:“臭小子,别摸了……”
“怎么?你是害怕呢还是有感觉了?”陈远咧嘴笑道。
“都有,快住手。”
“我不。”
“小祖宗,求你了……”
“我就不。”陈远的手加大了力度。
张丽一时拿陈远没办法,被他摸地心慌意乱,不由有些感觉。
这时陈远妈妈进来了,陈远住了手。
张丽松了口气,继续炒菜,却又不由回味着刚才那感觉,觉得好刺激。
想到有些时日没和陈远做那事了,又有些想。
炒好菜,大家围坐在桌子旁,陈远爸爸去屋里拿了两瓶好酒出来,这是陈远过年的时候带回来的。
张丽和陈远妈妈不喝酒,陈远和爸爸陪庒家铭以及乡里几个人喝。
上来陈远和爸爸先道谢,大家都说不客气,应该的。
然后大家喝起来。
因为张丽下午还要继续下去转,庒家铭没有多喝,他不多喝,乡里其他几个人自然也不会畅饮。
陈远知道他们下午还有公务,也不劝酒,倒是陈远爸爸觉得他们没喝痛快,有些过意不去。
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