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阁之类的东西,不用六国之人费心,也能不攻而破。
秦国若还想要继续吞并剩下的四国,不可能去做这种蠢事。
郭开扭了扭脖子,舒展了筋骨,“本相劝你不要不知好歹。”
话音刚落。
“丞相说谁不知好歹呀?”
女音上扬娇俏,这是嬴荷华的声音?
嬴荷华?
郭开有些疑惑,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跑这地方来干什么?
难道是秦王喊她来带话,要让李贤放了他?
嬴荷华虽然没什么权力但也在另一方面代表王室。
狱卒推开牢狱的大门,进来的人系着一身黑袍,把自己罩得严严实实。郭开心里有些七上八下,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这究竟是不是嬴荷华?
从身形来看,铁定是个女子,她慢慢摘下帷帽,露出面容。
她的面容在火色照映之下衬托出一种别样的美丽,好像又有些神秘,眼底的清冷如何也不像是当日郭开在古霞口看见的那个小公主。
沉黑色的帽檐下白皙的皮肤令这牢狱更寒几分,她缓缓启齿:“好久不见,郭丞相。”
这声线没有变过,但这气质迥异,像是被夺舍了般。
郭开见嬴荷华进来的时候,李贤颔首,她走近两步,站在火把的下方,朝自己笑道:“丞相这是怎么了?”
郭开还没反应过来,但已然疑惑至极,眼睛轱辘一转,举着腕间的镣铐,试着在说:“公主,这个,分明说好了,贵国这可不是待客之道。”
“丞相居然还当自己是客人?”
“这倒不是,我已是秦国人。”郭开赶忙改口。
“这才是啊。”许栀笑着,“我有一物要交给丞相,乃是有人所托,荷华不知此物何意,但也是受人所托一定要交给丞相。”
许栀放下一个长扁形状的木盒子,她亲自滑动开上层的木板。
一条柔顺的深青色丝绸。
李贤认出这是韩仓的发带。
“丞相可认得此物?”许栀笑着又道:“荷华很是好奇赠此物者为何人?”
郭开一怔,韩仓……
韩仓也曾搭上过秦国的线,他想把李贤给带出邯郸的心思,郭开是知道的,不过韩仓已死,他定能咬死不放,和他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。
他只是愣了一秒钟,旋即堆笑道:“本相不认识。”
“那便好。所见并非名贵之物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