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姑娘刻薄了些。
只有葛宏脸色如常,既不辩解也不生气。
直等到米茶得意洋洋说完了,他才道:
“我故弄什么玄虚?你自己没坐完小月子就出来乱跑,大冷天的上这儿来堵人来了,你至于吗?”
轰
米茶脑子里血气上涌,苍白的脸瞬间变红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话!
他,他怎么会知道?
齐治国等人也惊呆了,周围那帮老街坊一个个的眼睛大睁,直愣愣地瞧产丰米茶。
这……小月子……
葛宏那意思就是说,这姑娘刚流产了,流产之后没好好休息,吹着凉风就跑出来了……
有些老大爷心里叹道:看着这么年轻的小姑娘,很可能就没结婚,现在的小姑娘啊……
这些人上颇有一些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感觉,这些眼神一一落在米茶身上,让她又羞又恨。
杜哥淡淡坐在桌边,并没像别人一样盯着米茶,只是告诉葛宏:
“小葛大夫,这些东西确实是我小时候攒的,大部分都是对的,你说的没错,回头我再找几个雍正和顺治通宝,你再帮我看看真伪吧。”
杜哥的话简直就是把米茶刚刚说的那些话还给了她,米茶本来就发烧的脸上就更烫了。
完了完了,米茶快要气死了。
本来她还想接近杜哥呢,这下子全泡汤了!
她又不敢当着杜哥的面继续发飚,便只好背着背包,拿好手机,一句话都没说,离开了诊所。
乔大富狠狠关上门,暗地里呸了米茶一口。
这时杜哥站了起来,同葛宏握手告别:“小葛,以后常联系。”
他说话做事不拖泥带水,说完告别话,起身就走出了诊所。
齐治国看着他离开,然后在诊所门口叫住葛宏跟他低语:
“小葛,杜哥他们家是我公司老客户,不过人家身份比我可高。”
“我估摸着他这次拿点古币过来,怕是醉翁之意啊,以后你们怕是还会有合作的机会。”
葛宏却是兴趣缺缺:“看出来了,杜哥玩的这招是投石问路吧,想试试我水平如何。”
“说实话,刚开始我也不知道,后来几句话也就看明白了,这个我也可以理解,不过投石问路这一招用一次就行了,用多了伤感情。”
齐治国知道葛宏现在可是不差钱的主,有那本事,人家大可以自己出去捡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