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,是不是搞错了,段嘉宏不是因为涉及到命案,被达关县局的人给抓走了嘛,怎么死了呢?”
洪百川将郑国鸿的神色都看在眼里,如果说他刚才还不太确定郑国鸿是否知道了这事,眼下看到郑国鸿的表现,洪百川心里大致有了数,陈远还没跟郑国鸿汇报这事。
下一刻,洪百川一脸痛心道,“郑书记,我也是刚听说的,这事是上午发生的,您打电话问问陈远就知道了,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交给达关县的人调查,结果就这样死了。段嘉宏毕竟是我的秘書,陈远带着达关县局的人跑到我们黄原市大院来抓人,我是一句话都没多说,完全服从郑书记您的指示,把人交给陈远带走了,可眼下段嘉宏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,您说这算什么事?就算段嘉宏这个小年轻犯了罪,那他也得接受法律的制裁,现在在案子还没查清楚的情况下,他人就先死在了看守所,这无论如何都得有个说法。”
郑国鸿脸色凝重,段嘉宏死的事,他还真不清楚,此刻洪百川突然这么一说,郑国鸿有点发懵,但他看出来,洪百川这是兴师问罪来了。
当然,洪百川的态度还算恭敬,也不敢在郑国鸿面前表现出太过分的姿态,但之前陈远到黄原市大院抓人,是郑国鸿亲自跟洪百川开了口的,现在洪百川到他这讨要说法,郑国鸿还真没法说啥,于情于理,洪百川这么做都没错,段嘉宏毕竟是洪百川的秘書,人突然死了,洪百川要是不闻不问,那才真的是不正常,也会让人觉得冷血。
理解洪百川的立场,郑国鸿眼下也不跟洪百川计较,道,“百川同志,这事我还不太了解,这样,我先给陈远打个电话。”
郑国鸿目光凛然,说完拿出手机给陈远打了过去。
电话拨通,郑国鸿厉声道,“小陈,怎么回事,我听说段嘉宏死了?”
陈远心头一跳,他还没跟郑国鸿汇报,郑国鸿倒先打过来质问了。
陈远心里苦笑,他并不是要隐瞒郑国鸿,而是事情还没完全弄清楚,陈远想等查清楚一点再跟郑国鸿汇报,否则他着实是没脸见郑国鸿。
现在郑国鸿主动打过来,陈远也不敢隐瞒,如实道,“郑书记,段嘉宏是死了,初步调查原因是跟同监舍的犯人起了冲突,被对方拿钉子捅穿了颈部大动脉,导致段嘉宏失血过多死亡,不过这件事有没有更深层次的内情还有待调查,我原先是打算等查清楚点再跟郑书记您汇报的。”
郑国鸿嘴角抽搐了一下,这人……还真死了。
瞄了瞄坐在旁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