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,爷爷和爸爸对我的重视。后来,爸爸就经常带着我来水文站,在这架吊箱里来来去去。高中毕业之后,我考上了河海大学的水文专业。毕业之后,如我所愿的,就来了水文站工作。”
“真的吗?潘站长,你也是河海大学毕业的?”乐笑伟很是振奋。
潘慧汶朝他看了一眼:“领导,你也是河海大学毕业的?”
“不仅仅是我。”乐笑伟道,“陆司长是河海大学毕业,公派去米国留学归国的。我也是河海大学水文专业毕业,后来去了华京大学读了计算机专业,再回到水文工作岗位上的。”
潘慧汶笑道:“真是太好了,今天遇上校友了,还都是我的领导!”
陆薇道:“今天,我们不仅是校友,还是站友!”
陆薇口中这么说,但目光一直投射到黑夜的江面上,借着防洪探照灯明暗不定的灯光观察着什么。水文专业,萧峥是一窍不通,但是,他感觉到,陆薇肯定能看出门道。
这时候,吊箱已经越来越接近龙门水文站,最终响亮的“咔哒”一声,吊箱在这边的平台上停住了。
“一切顺利,安全抵达!”潘慧汶道,“请各位领导下吊箱。”
就在吊箱发出“咔哒”声时,从水文站一扇黑魆魆的窗口里,一双眼睛眨了一下。
这时,空中正好闪过一道雷电,将那双眸子中失控的、邪恶的光,尽数照亮了!他紧了紧手中的钢锯,心里泛起的念头是:“终于找到机会,可以离开这个‘鬼见愁’的水文站了!”
这是他一连申请5年都没有成功的事,终于赢得了一个机会。虽然,这个机会是以牺牲别人为代价,可是在这个世界上,不是时时刻刻存在着牺牲吗?!至少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,为他离开这里做了贡献!
萧峥、陆薇、乐笑伟随同女站长潘慧汶进入了水文站。与粤都的越秀水文站相比,这个“悬崖上的水文站”实在是显得太过寒碜、太过简陋了!
贴着悬崖峭壁,一共也就两层,每层就两个小房间,下层的房间都亮着灯,1名工作人员正在进行工作,上面一层,似乎还有个房间没有灯光。
陆薇看到这些工作人员,就问站长潘慧汶:“潘站长,你们水文站一共几个人啊?今晚几人值班?”
潘慧汶道:“陆司长,我们一共6人,一般情况下,我们实行双人值班制,可这些日子水情严重,我们值班人员就多加了1人,所以今天是3人值班。”
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