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!
实在是太怪了!
这是我心里的第一直观感受。
张歆雅话中的暗示意思很明显,我也不是个大傻子,怎么可能听不出来?
只是,凭我二十来年无人问津养成的钢铁直男心态,反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不是我不解风情,人活着心里好歹得有点逼数不是?我俩以前关系平平,进了一趟葬妖冢,经过了生死磨难,确实亲近了不少,可跟男女之情完全不搭边。
这又是来的哪一出?
只要不是被惯坏了、稍微还有那么点自主思维能力的男人,大概就不会认为自己魅力天下无敌,人见人爱这种事儿一旦发生,对方不是要钱,那基本上就是要命了。
张歆雅怎么看也不像是要钱的主儿,那她……
就在我束手无策、踯躅不定的时候,张歆雅已经坐在了炕沿上,唇色鲜艳的有些扎眼,看了我一眼,忽然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跟老白闲说打屁的时候,你不是话很多么?怎么现在反倒是成了只呆头鹅?”
张歆雅笑意吟吟的说道:“要不给你讲个故事吧?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深夜共处一室,女人说,你如果想干点什么,那你就是禽兽,男人果然一晚上什么都没干,于是第二天女人抽了他一巴掌,撂下一句禽兽不如。”
这已经是老梗了,摆明了就是骂我禽兽不如嘛。
我面色讪讪,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坐下,苦笑道:“行了,你到底在憋着什么主意,就别拿我开涮了,就咱俩这关系,没到那一步。”
“经历了生死磨难,压力太大,想舒缓下行不行?跟前的男人一个是我老舅,一个是我哥,你该不是想让我去找老白吧?”
张歆雅白了我一眼,拢了拢头发,撇嘴道:“你以前该不会是没有女朋友吧?没看出来我其实很喜欢你?要不租你那破房子干什么……”
后面她说了什么,我完全没有听到。
我的眼中,只剩下了她撩拨发丝的一幕,那轻轻一拢,青丝如瀑,有种说不出的美。
只是,我注意到,她的头发,只是外面有些湿,里面却完全是干的。
刚刚洗完的头发,谁家是从里往外干的?
似乎……也唯有下毛毛细雨时,一些发丝比较浓密的人沾了细雨,才会出现这种状况,雨水只是打湿了外面,里面却是干的。
我下意识的看向窗外,哪里有雨?老家地处黄土高原,本就缺水,这个季节更